承前*1
李宗陶「特朗斯特羅黙:詩人純粋」『南方人物週刊』2011年10月17日、pp.82-85
少し抜き書き。
Tomas Tranströmerは2回中国を訪れている。
詩人于堅認為、 特朗斯特羅黙的詩之於瑞典語、猶如在漢語中出現了唐詩。他的詩、充満了味道、顔色、振動和雑音、與保羅・瓦莱里的”純詩”相近;和20世紀的葉芝、艾略特、聶魯達、希克梅特*2等大詩人一様、他的詩、具有多属於未来的東西。(p.84)
1985年他到過上海、使館譲他保存好所有発票。発票多半是中文的、他在公園裡顛過来倒過去看、引得閑人注目、於是有了這首《上海的街》開頭両句:”公園的白蝴蝶被很多人読着。/我愛這菜白色、像是真理補動的一角。”(ibid.)
Tomas Tranströmerの漢字表記が統一されていないことに気づく。彼は日本の俳句にも大きな影響を受けているのだが、日本でどのように言及されているのかは知らない。
2001年春天他到過昆明、李笠見識了70歳的詩人品嗜鶏血鴨血、動物内蔵的新鮮快活、尽管妻子在一傍皺着眉頭。”那是他開放、可愛的瞬間。其実、生活中他就像一個大孩子一様。”李笠説。
在昆明、于堅第一次見到坐着輪椅的特朗斯特羅黙:”我有幸在春天的一個黄昏見到了托馬斯、活人、対昆明好奇着。這老詩人已経中風、説話不清楚。他的相貌看上去有些狡黠、像一個通霊的巫師……他従輪椅中站起来拄着金属支架行走的時候、総是低着頭、認真地看着地面、似乎正在向一只螞蟻致敬。”
在昆明、有位年軽詩人用一套高深語匯談論完対特朗斯特羅黙作品的理解後終於説:”好詩是否就像従泥土探出的花朵一様自然?”
疲憊的詩人突然擡起低垂已久的頭、目光閃爍、提高嗓門響亮地応了一声:”Ja(対)!”(pp.84-85)
また、詩的言語についての
という部分も切り取っておく。
”我的詩深受音楽語言的影響、也就是形式語言、形式感、発展到高潮的過程。従形式上看、我的詩與絵画接近。”詩人自己説。(p.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