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u Ye語る

承前*1

駱俊澎「Lou Ye*2:這五年我是最愉快的流放者」『東方早報』2011年9月1日


ヴェネツィア映画祭*3にて新作『花(Love and Bruises)』*4が上映された Lou Yeへのインタヴュー。
Lou Ye は2006年に『頣和園』を当局の許可なくカンヌ映画祭に出品した「罰」として5年間の中国国内映画制作禁止処分を受けていたが、その「五年」について;


(前略)禁拍之後、我們非常失望、在我最難度過的那個時候、我接到聶華芩女士的邀請、邀請我参加她主持的国際写作計劃(IWP)、之後我在那裡我見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作家学者、和畢飛宇成為同学和朋友。我們経常傍晩去聶華芩老師家聊天、争論、同時也是在那裡完成寮之後両個劇本的準備工作。2009年在禁拍第三年、我在戛納*5的《春風沈酔的夜晩》*6発布会上正式呼籲提前解禁、之後不久《花》的工作在巴黎開始、一直持続到幾個月前。這五年来、我完成了這両部電影、我想説的是、這是我従影以来最愉快和自由的五年、但這自由代価太大、它使我成為一個中国電影的’流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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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年来、我覚得同輩導演併没有中国市場認可是正常的、由於電影審査制度的存在、使得中国電影市場長期與国際市場脱節、而這些導演包括我、凡乎都是従地下電影開始的、中国地下電影的主要市場是国際市場、所以説這批導演其実不是甚麼電影節養活的、而是靠国際市場養活的。而国内市場基本上被電影審査屏蔽、所以以差距是必然的。但差距在不断縮小、現在凡乎已経縮小到一点上。
何故ラヴ・ストーリーなのか――「愛情問題本質上是人的日常生活問題、人與人之間的関係問題、同時也是某種政治問題和社会問題很好的様本和縮影」。
『花』について;

影片不是為了激情而激情、這都是要表達女主人公的心理状態。’花’是一位社会学和法語専業的老師、也是一位兼職的翻訳、她一直生活在不同的文化、地域、種族和不同的政治意識形態的中間。我能夠理解她在’両者之間’的感受、我們大部分人其実生活在’中間’。活得不是很好、但好像也不壊、有時候非常理想主義、有時候又非常現実和世俗。愛情也是、’在中間’可能是人的某種真実状況吧。
また、最近映画監督の馮小剛*7が映画検閲制度(審査制度)を公的に批判している;


「馮小剛称審査制度”傷害”電影創作」『東方早報』2011年8月31日